“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他冰凉的唇贴在她温热的耳边,“你一直孤单,我怎忍让你再一次寂寞着?”
他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她一直都明白在心底的话,他们都是寂寞的人,在寂寞中虚度着日子,灵魂深处的吸引,正是那份同样的孤独。
手中的力道加剧,他被凝冷的筋脉开始快速的收缩,托在他后腰的手感受到了温热在滑下,溢满她的手背,“倾岄,和我说话,不许睡。”
“好。”他窝在她的怀中,不因筋脉回暖而热了身体,反变的更加冰冷,哆嗦,她知道,那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解衣,是大家女儿吧?”他轻轻问着,一声叹息,“不是大家,不会有如此教养,这骗不了人的。”
那一声叹息,冰凉的不是气息,而是她心底的弦,再度被勾起,幽咽。
“解衣是嫡出,将来的家主,是不是?”他的声音渐弱,到后面几是听不清楚,而她的手背处,已被温热完全覆盖,凝结了粘稠。
他的身体在怀中逐渐沉重,完全靠她手臂间的力量才能坐住,而他身体里的‘凝脉针’还有数分才能到达穴道边。
“倾岄连这个都知道了吗?”她望着月光下的如玉容颜,轻吻上他的脸颊。
“我说过,我懂你。”他似已无力笑了,只有那双眼弯了弯,像两弧新月,“因为我与你亲密的时候,你放任的疯狂,绝不是……表面上……隐忍淡然……的性子,所以……我猜的……”
话至此,他的话语已彻底模糊,她重重的搂上他的腰身,将他所有的重量贴上自己,“给我撑住。”
白玉胸膛微微起伏,发丝垂满她的肩头,“唯有大家的教育,才会逼人忍了性子……才会有处处从大局考虑的……想法,要做家主的人……是不能任性的……你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