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楚濯霄无暇去看那地上的人,只是手掌飞快的点过楚濯漓的穴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承受不了么,为什么?”
“没什么?”轮椅上的男子唇角血渍未干,却已是笑开了容颜,“我只是让他松了戒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自身血对他下了蛊。”楚濯霄冷凝着脸,“你知不知道,同时驾驭摄魂和蛊毒,会让你筋脉受损。”
轮椅上的人没有再回话,他微启唇,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单解衣的手迅速握上他的手腕,不意外的在他筋脉间摸到了涌动的冰寒之气,那突杀的狂烈寒意,凶猛的随时可以冲断他的筋脉。
想也不想,以自己为引,单掌吸着他身体里的寒气,将那冰冷的气息渡到自己的身体里,而另一只手,则是慢慢涌着暖意,送入他的身体里。
这个动作,让楚濯霄眉头一跳,“你有两股真气?”
很好,没有鲁莽的打断她的动作,没有冲动的把她推到一边,她应该称赞他此刻依然拥有冷静的思维能力。
楚濯漓的唇边,点点滴滴淌着血,情况比那日更加糟糕,只有那双眼,冷静的望着楚濯霄,“只有这个方法,才既能留下活口,又没有过多损伤,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
楚濯霄冷然着面容,不为那温润笑容所动,只有眉头的紧蹙,透露了他心底的关切,朝着单解衣低声,“有劳。”
“无妨。”单解衣抽神看了眼地上的人,那人痛苦的扭曲,不住的呻吟,但从伤口上看,没有致命伤,她暗中松了口气。
人活着,她就有机会逼问出楼倾岄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