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赌运气了。”有人的眼睛亮了,手指间的铜板转的飞快,嘿嘿笑着,“我喜欢。”
“那你去买几个玩好了。”她眯着眼睛,看着那懒靠在软榻上的人。
“我没钱。”他回答的干净利索,顺带抖了抖那身破烂的衣服,尽是窟窿眼。
“你是没钱,还是把钱都给别人了?”她话中有话,“那‘艮’字房中的楚豪少,出手大方,引了多少女子暗送秋波,昨日兑字房的女子恨不能眼珠子都飞去,整个人扑入他怀里,你敢说当真一点和你没关系吗?”
“还真和我没关系。”他噗嗤一声笑,“我只是恰巧知道他另外一个身份而已。”
她抬了抬眼皮,“什么人?”
“你告诉我‘离’字房中那女子是何人。”他无赖的笑着,“一个换一个,很公平。”
单解衣手指勾着酒壶,淅沥沥的慢斟,优雅的执起酒杯。
“你这个样子不适合这么喝。”他的手忽然从边上伸了过来,快速的从她掌下将酒杯抢走,仰首倒入喉间,舒坦的擦擦嘴角,挤挤眼睛,“这样才行。”
“想骗我的酒就明白的说。”她平静的再斟上一杯,对于他无赖的行径早已习惯。
“不觉得抢来的东西特别的好么?”他的脸凑上她面前,“吃东西要抢着吃才有味道,穿衣服要抢来的才觉得特别华丽,老婆么……”
“要每天和其他夫君干上一架爬上的床才特别爽,是吗?”她沉静的喝着酒,品味着美酒在舌尖流转的香甜。
风琅琊眼神诡异,古怪的望着她,“你粗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