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叹息,“犯贱有时候真的比寂寞要好。”
正文 一场醉,谁相陪?
他果然没骗她,当他带着她落在最高处的屋顶上时,几坛封泥完好的酒落入她的眼底。
“哪来的?”
他懒懒的望屋顶上一躺,“地窖偷的。”
就知道从他嘴里听不到正常的答案。她伸手,拍开一坛酒,浓烈的香气迎面扑来。
烈酒,最少封了十年以上的烈酒,坛子里都只剩大半坛了,荡漾在空气中的酒气,就足以将人熏醉了。
入口,那冲向喉咙的,是烧烫的温度。
“我拿的是地窖里最烈的酒,封酿时间最长的。”他仰望着天空,平静的话语仿佛是对知己说的。
烈酒,容易醉。
她要的,不正是一场醉吗?
人生,独醉一场说是潇洒,无人相陪却是悲壮了,至少现在的她还有人陪。
“陪我?”她扬起酒坛,仰首。
没有漂亮的姿势,没有潇洒的姿态,只有那冲喉的烈,烧疼了胸腔,烧疼了胃,也烧疼了心。
酒,从脸颊两边划过,湿湿的,打湿了她的衣衫,打湿了她的发。
他没有说话,抱着酒坛,没有了往日的豪迈饮尽,却是慢悠悠的举起自己的酒葫芦,喝了口,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