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江榆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了,勉强挤出些平和之态,“何以为证?”
单解衣手中一方黑黝黝的令牌,“单家家主令。”
沉吟了半晌,江榆终于挤出两个字,“请坐。”
风琅琊挑起眉头,邪邪的笑着,冲着单解衣挤挤眼睛。
单解衣轻叹,苦笑。
所幸单家一直为隐门,从不出入朝堂,没有人知道单家早已是前朝叛臣,否则只怕她不仅得不到这个请字,还会被江榆破口大骂。
“你知道单家?”她有些意外,单家的身份从未曾改变,如今的地位与昔日的隐藏是相同的。
“祖上为吏部尚书,所有官员名册都有。”他的解释,显现出昔日一个忠臣遗子对皇帝的赤胆。
“单家,应该不在名册上吧?”她询问着,不紧不慢。
“家祖将所知的一切都说了,但也就仅仅知道单家是暗卫。”他淡淡的开口,“即便你拿出单家的令牌我也是看不出真假的,只是这个时候,我相信也不会有人愿意冒充‘兴’国臣子的。”
忠良是忠良了,可惜愚笨了些,或许……他根本不知道那扇子里的秘密吧?
“那现在,你能把扇子拿出来了吗?”她不愿说太多,也不愿打破一个家族绵延世袭的忠贞。
江榆愣了下,有些迟疑,在这种迟疑中,他怔怔的摇了摇头。
单解衣和风琅琊互相看了眼,不明白他举动背后的意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