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属于这种天地的豪迈男儿,风一样的男子。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穿过风声,稳稳的传到她的耳边,“在北地,那儿的草原上会有野马群,数百匹马儿一起奔腾时的壮观场面,驾匹马儿冲行在马群中,套头马的畅快,才是成就感。”
她能想象得到,在那震耳欲聋的蹄声中驰骋,在飞扬的黄沙中潇洒恣意,在扬鞭中挥洒放歌。
“有机会,一定去看。”她笑着,在呼呼的风声中扬起声音。
他呵呵笑着,胸膛起伏,将她的身体拢紧,“我带你去,让你感受草长莺飞时跃马横枪的情怀,看看边关孤城长河落日。”
她听得出,他话中的轻快,向往,还有怀念。
“还有最烈的酒。”他长声朗笑,“喝醉了就躺在草地上,地做榻天为被。”
她张了张唇,还没回答,眼睛已敏锐的看到前方不远处一排人影,在马蹄中警惕的望着他们,手中的弓箭哗啦一声,整齐的举了起来。
风琅琊喉间发出轻轻的哼声,轻蔑冰冷,手指微带缰绳,马儿缓缓停下脚步,在他的动作中拨转马头。
他拍拍马儿,鞭子在空中炸响鞭花,马儿朝着来时的方向飞驰着,远离了那群满怀敌意的人。
当马儿远离那群人的视线,他才停下马。
“看到了什么吗?”他眼神若有所指,飘向那白云下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