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她跟。
他说,她恍若未闻。
丛林里,鸟儿啾啾,不时听到扇动翅膀扑啦啦飞走的声音,他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摇了摇,递给了她,苦笑中带了些无赖的讨好,“你真的打算一直不和我说话吗?”
她接过酒葫芦,手中轻飘飘的分量告诉她,他们的食水已不多了。
舔了舔干裂的唇,她抿了口酒润润唇,再度塞好递回给了他。
从那夜起,一直到出发,入山,接连三日的行程中,她在他身边,吃饭睡觉一如往常,只是容颜上的寒霜,始终未消;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让风琅琊知趣的没有招惹她,但是整整三日了,他有些憋不住了。
“你不觉得在没水的状态下废话是找死的行为吗?”她将酒壶塞进他的手中,平静开口。
“你还在怪我?”他没有接,拨开身边的荆棘,另外一只手朝她伸出。
那手上,密密麻麻细小的伤痕,有些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和泥土脏污混合在一起。
在这里行走,不可能时时刻刻以内力灌输全身,这样内力会消逝的太快,所以他们两人聪明的选择在没有太大危险的地方撤了内息,每当这个时候,风琅琊就会冲在她的前面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