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淡淡两个字,不好不坏。
楚濯漓暂时保住了命,但是查不到病源,就不能对症下药,也就意味着,他依然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着,到底还能撑几日,谁也不知晓。
注定,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头顶的月亮越来越细的时候,单解衣站在窗边,算着邻近的日子。
过年了,她回不去单家了。
一只鸽子扑啦啦的扇着翅膀,咕咕叫着,在房檐上探头探脑,单解衣心头一喜,伸手想要抓住。
却有一道电光划破夜晚的寂静,比她的动作更快。
可怜的鸽子被剑光擦过,从房檐上摔落,无声无息的落入某人的手中。
黑色的人影从阴影处行出,脸上一片冰寒,看着鸽子脚腕上火漆封印的竹管,表情肃杀,“你将我们的秘密告诉谁?”
她不明白,为什么楚濯霄会在这瞬间有如此强烈的防备,这防备就像高高竖起的城墙,将他隔绝在任何人可以靠近的范围内。
心头猜测,她抬起目光,“你害怕我告诉谁?”
楚濯霄的眼神猛的窒了下,单解衣轻哼了声,“你在江湖中,究竟忌讳谁,忌讳到如此地步?”
楚濯霄不言,脸色却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