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陵的表情非常难看,讷讷的别向一边,“这个是族中秘密,所有人都以命起誓不可以说,反正不是他下的就行了,与你们没有太大关系,时过境迁不必再问。”
“您的意思是,‘佘翎族’还有他人活着?”单解衣猜测着。
“屁!”童洛陵狠狠一口痰吐在单解衣的脚边,“我‘佘翎族’岂有这样的人?只有中原武林才养得出这样的狼子、下作货。”
单解衣脚下不由退了步,正撞入身后楚濯霄的怀中,他的手轻环着她的腰身,脚下不着痕迹的挪了两步,带着她移开。
童洛陵的表情青一阵白一阵,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几次的变换后,才终于开口,“三十年前,我不过才是几岁稚童,有一位少年从湖中泅水而来,当时身受重伤,以‘佘翎族’的规矩本不会相救,可是……可是他说自己是‘兴’国贵族之后。”他拳头猛锤了下地,“反正救了那个混蛋。”
“他是谁?”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知道。”童洛陵的回答干脆简单,“当年他的伤是我父亲治的,之后族长不许任何族人提及此事,我不知道他叫啥,也没见过。”
三人同时住嘴,静待着他下面的话。
“他在族中待了很长时间,学会了我们‘佘翎族’最高的武功心法,也学会了下蛊制毒,但凡能学的都被他学去了,后来他就……就逃出了族。”
从他含含糊糊的话语中,大家都能判断,童洛陵一定还隐藏了什么,可是他不说,也绝问不出什么。
“你知道本命蛊,一定要以自身精血养成,若没有你的血长时间喂养,是不可能有本命蛊的,而你姓楚,必定是他以你的血养了本命蛊再种到自己身上,以自己高深的蛊术压制,你的身体如此境况,只怕永远也召唤不回本命蛊。”童洛陵怪笑着,又是那哭笑齐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