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他,的确是死马当活马医,但是这死马,给了她惊喜。
“你是来找我医病的,我能回答的就是,他没病。”童洛陵抛下一句话,“单家的人情,我还完了。”
这句话,无形中是承认了单解衣的判断,也是她来这里的初衷,不过现在的单解衣,可不仅仅想要这个答案,她想要的更多。
“先生真的不救漓吗?”
童洛陵闭上眼睛,仿若未闻。
“那告辞了。”单解衣爽快的一拱手,推上楚濯漓的轮椅就往外行去,不复初始恳求之色。
脚才踏出半步,童洛陵已开口,“等等。”
她款款而立,“先生还有何吩咐?”
童洛陵的眼睛,从楚濯霄转到楚濯漓来来回回数次,张开了口又闭上,艰难中终于是憋出了几个字,“你们是不是‘佘翎族’的人?我曾有誓言,只有‘佘翎族’中人方义务相救,其余人等就是死绝亦不关我事。”
单解衣眼中,透出几分笃定的笑意,抿起了唇。
童洛陵却是神色古怪,“想好了再答,答不对我便真的不救了。”
他起身,叹了口气,推开了大门。
这意思,任谁也明白。
三人目光互相望着,都是心思剔透的人,都在猜测着童洛陵话语中的意思。
显然,童洛陵为什么所制,尽管他想救的心思已经表露明显,却还是不得不问这话,让他们想清楚的意思,就是不能随便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