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知道。”童洛陵的回答干脆简单,“当年他的伤是我父亲治的,之后族长不许任何族人提及此事,我不知道他叫啥,也没见过。”
三人同时住嘴,静待着他下面的话。
“他在族中待了很长时间,学会了我们‘佘翎族’最高的武功心法,也学会了下蛊制毒,但凡能学的都被他学去了,后来他就……就逃出了族。”
从他含含糊糊的话语中,大家都能判断,童洛陵一定还隐藏了什么,可是他不说,也绝问不出什么。
“你知道本命蛊,一定要以自身精血养成,若没有你的血长时间喂养,是不可能有本命蛊的,而你姓楚,必定是他以你的血养了本命蛊再种到自己身上,以自己高深的蛊术压制,你的身体如此境况,只怕永远也召唤不回本命蛊。”童洛陵怪笑着,又是那哭笑齐扬的表情。
“那没办法了?”楚濯霄的手不由紧了紧,单解衣这才发现,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始终不曾撤开。
“天下之物相生相克,怎么会没办法?”童洛陵从地上爬了起来,手中布包摊开,一排细密的银针,长短不一插在布包中,“一会我替他施针,可以抑制几日,这几日中你们去寻一样东西。”
“什么?”
“‘雪蔷薇’。”童洛陵拈起一枚银针,以酒洗过再以火灼,待温度稍冷,捻上楚濯漓的穴道,“这不是药,只是雪山中的花,但这花是寒蛊最爱之物,每当寒蛊服食下‘雪蔷薇’,就会进入长时间的休眠期,然后蜕变成更为厉害的蛊。”
单解衣目露疑问,“那不是越服食,寒蛊越厉害,反噬也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