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是族中地位最高的人?”她看着一片连绵的房屋,都离这里远远的,一种超然的地位感油然而生。
“应该吧。”楚濯漓的轮椅在青石板的地上吱吱呀呀,白衣飘飘,“‘佘翎族’极为信仰自己的神祗,这种信奉的力量,让他们将圣女视为最为高贵接近神的人。”
“这也是你师尊告诉你的?”她推着楚濯漓的轮椅,在堆积满尘的院中行着,前方几块青石台阶后,木质的屋顶已经坍塌,破败的房间让人无从落足,自然也没有进去的想法。
楚濯漓摇首,“师尊从未说过‘佘翎族’的圣女。”
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
身为最为百姓敬仰的人物,族中出生的“琴剑双绝”竟然从未提及过?
“那你怎么知道的?”面对楚濯漓,她忽然产生了一种神秘感,一种永远也探不到他底的感觉。自然而然的一句话,由他口中说出,却又有无形的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指着墙砖,每一块上都密密麻麻刻着古怪的图案,“那些是祝福语,百姓对圣女的祝福。”
是了,“佘翎族”一贯将所有传承都刻印在墙上,这些古怪的图案在别人看来根本就如孩童涂鸦不曾放在心上,倒随着青石一直流传了下来。
或许,带着楚濯漓来“佘翎族”,是她非常正确的选择。
他细细的浏览着,没有放过一片砖瓦,呢喃着砖面上的每一句话,那一声声朝拜与赞美的话语,让她仿佛看到了数十年前,一张张虔诚的容颜。
“这里,每一年都会有一次祭祀,祈求上苍保佑‘佘翎族’风调雨顺,而每一次的祭祀,百姓都会在墙上留下对圣女的祝福。”他小心翼翼的刮去墙上的青苔,“你看,有些人还会仔细的留下年月,所以可以看到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