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那语气孩子般,几分得意几分玩闹。
就是在这一瞬间,单解衣带着楚濯漓闯出了暗器如林的包围,落在了桥头边。
桥边,数名黑衣男子惊愕,呆呆的看着单解衣带着楚濯漓如电光般的轻功,转眼间到了眼前。
一眼,她已做出判断。
这些人手中,都是熊熊燃烧的火把。打火把,则落入湖中,依然是点燃火油的结果。
制人,看他们的身手,自己纵然有机会转眼间制住数人,却无法奈何更远处的人,给了他们反应的机会,自己和楚濯漓则更难渡河离开。
人如清风,就这么从数人面前飘过,没有任何停下缠斗的意思。
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单解衣的脚步已经踏上了桥头,身后传来黑衣人惊呼的声音,“快,放火、不能让他们过去。”
男子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手中的火把,就这瞬间远远一缕指风弹过,手腕疼痛处,火把从他手中跌落。
那火把,落入白皙的手腕间,刹那远去,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残留。
桥栈上,处处都是火油,根本无法行走,简易的桥栈没有扶手,对于单解衣,也就是没有借力之处。
气息在丹田中浑浊,飘飞的身影带着沉重的轮椅飞掠,单解衣的眼神,冷静的寻找着落脚处。
楚濯漓的手指按在扶手处,刹那间,飞刀弹射出,插在桥面上。单解衣脚尖点过,换气,纵起。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话语交流,也没有多余的空闲眼神相对,他在前面,恰到好处的射出飞刀,她带着他,以绝世的武功带着人和沉重的椅,渡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