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未能承袭‘佘翎族’奇幻的医学,但久病成医,以‘冰蛤’治伤的说法从未听过,如今我只希望是我学艺不精。”楚濯漓慢慢的开口,脸色凝重。
“他,知道吗?”
一个他字,彼此心知指的是谁。
摇首,“我瞒着他。”
“那就好。”心头微松,“漓,我要传讯给单家,我要赶回去。”
无论如何她是单家的人,不管什么结果,她也要先回到单家。
“你是单家的人,武功也是单家的武功,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法子解身上的伤?”楚濯漓的表情,严肃紧绷。
“没有。”她轻巧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开口,“但是单家有。”
“真的?”他反问,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他看到的,只有满不在乎的轻松。
她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抬起了手,给了他一个示意的眼神。
楚濯漓会意噤声,目光朝着大门的方向望去。
一道黑影如风,推开大门,动作虽快,却轻。手中执着一碗药,飘入房中。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全部都放在了手中那碗药上,压根没注意,在他进门时,一双眼睛早已停在他的身上。
看他如履薄冰的动作,单解衣忍不住的笑了。
笑声轻灵,引他侧首,在对上她清明双瞳时眉头的紧绷松弛,眼中有一丝惊喜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