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濯霄的表情充满餍足,“若能一直这样,多好。”
“当然一直这般。”她毫不犹豫的开口,“一辈子都这般。”
他眼中晕满深情,“你从不给誓言,我信你。”
当清晨的鸟儿鸣啼将他从慵懒中闹醒,怀中虚无的感觉诉说着伊人不见的事实,楚濯霄从床榻间掠起,一掌震开门。
“解衣……”
庭院偌大,不见人影。
白衣飘飘,轮椅闪现院落边,笑望着楚濯霄,“兄长这是怎么了?”
此刻的楚濯霄衣衫不整,长发散乱,半露的胸膛上还有可疑的红艳,脸上的惊慌显而易见,在楚濯漓调侃的目光中颇为狼狈。
风过树叶,刷刷的响。
一条枝桠上下颠着,枝桠下垂落一缕紫色衣角,“或许昨日不曾满足你兄长,所以清早急急寻人。”
修长的指尖拨开初长的绿色新芽,树枝后露出一张娇媚的容颜,朝着楚濯霄的方向扬了扬手腕,指尖勾着白色的瓷瓶,脸色被酒气熏染,红晕映霞。
风扬起衣裙,白皙的大腿勾着,幽幽飘荡在树梢间,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清晨饮酒别是一种感觉,只可惜酒太差,不如‘忘情’勾魂摄魄啊……”
当说到勾魂摄魄的时候,她的眼角瞥着楚濯霄,也不知道赞叹的是酒,还是酿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