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的风景渐渐变的灰白,有人想要说话,喉间只有咯咯的声音,再也不能发出一句话。
身体萎顿,摔落尘埃,红色沁出,染上地面黄土。
生命流逝的最后一刻,依稀听到白衣男子悠悠然的叹息声,“我叫楚濯漓,记住了好上路。”
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个名字属于什么人,模糊的视线里,白衣男子垂下脸,在怀中瘦弱男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怜惜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地写,总算刚刚写完了一章,某狼也和狗一样趴着喘会……
摄魂术
“狗儿。”两只手指夹上他的鼻子,摇一摇,“快起来,不准懒了。”
睡梦中的人发出咦呜的叹息,手指无意识的挠挠,想要拍开骚扰他好梦的手。手才挠出,那鼻子上的手缩了回去,待他翻身想要继续的时候,那手又伸了回来,继续捏着他的鼻子。
如此反复几回,黄狗儿终于不耐烦的睁开了眼,鼓起脸颊愤愤的瞪向那不知好歹的手,“哪个混……”
正对上的,是先生清润的眼瞳,还有悬在空中未收回的手指。
那个蛋字,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了。黄狗儿从薄怒到惊讶,脸色转瞬变成谄媚,带着数分讨好,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先生早。”
“不早了,起来。”先生看了眼窗外,黄狗儿这才发现,外面月朗星稀,正是夜半时分。
“呀。”他低呼一声,挠了挠脑袋,终于察觉到有点点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