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输赢吗?”单凤翩轻叹,“我赢了人,输些江湖名声算什么?”
目光再往下,单凤翩的笑容没有了,眼中却多了几分赞赏。
“我虽暂将解衣交予你,只因不忍其日渐消亡,若阁下能医治,楚濯漓甘愿认输,若不能医治,拖延之策唯有楚濯漓能做到,一月之后,楚濯漓定然亲身面见,静候君佳音。”
认输又如何?至少解衣能够恢复如常,楚濯漓不亏。
若不能,自己势必要将解衣重新归还楚濯漓手中,因为他也不忍看着解衣病发。
这就像是一局棋,他以亲情将楚濯漓逼到了角落里,对方却弃子,这一枚弃子恰恰是他的感情死肋,盘活全局。
狗儿打了个呵欠,“大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可以。”他平静的开口,牵上狗儿的手。
一个月,他若不能在一个月内治好解衣,真正的输家将会是他。
“大哥哥。”狗儿抱着他的胳膊,真正如讨好主人的狗儿一般,“我叫你什么?”
“叫我……”目光恰至最后一行
“当初为令解衣不致伤怀,楚濯漓唯有以‘摄魂术’抹去其全部记忆,一旦触及其内心深处的记忆,便会头疼如裂,楚濯漓奉劝阁下之名最好隐藏,切勿引解衣神动。”
信,在手中被捏紧,渐皱,当拳头死握指节泛白之际,纸张碎成末,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