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解千愁。”她摇了摇酒葫芦,抛给他,“喝酒。”
“好。”他接过酒葫芦,就着葫芦口狠狠的喝了口,“告诉我,你还能撑多久?”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认真,也听到了弦外之音,“我撑多久,和你不能说的秘密有关?”
他啧啧摇头,“为什么别人都能看到你天真纯净的一面,而我要始终面对如此敏锐的你?”
“能有与众不同的相待,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她半是调侃。
“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手擦过她的唇边,轻轻拭去沾着的酒渍,指尖的粗糙摩挲着她的唇瓣,“你会隐瞒他人,因为你不敢说,你怕说了会让他们难过。”
说到这,他忽然苦笑,“你若对我说,只怕我在你心中不及他们只得在意;可你若对我说,证明我还是你唯一依靠的人。”
“那你选哪个?”她的眼中,染着几分微醺后的潇洒。
“选后者。”他的回答干脆不带一丝犹豫,“至少现在的你,需要一个依靠。”
“我也不知道。”她的答案给的更加干脆,“数日前就开始身体疲累,这几日一日比一日觉得沉重。”
“方才那种情形呢,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她很是随意,“既然才出现,怎么也要延续些日子才会有更深一步的病症出现,我估算最少也能有个十来日。”
那云淡风轻的口吻,不像是在说自己还有多少时日,更像是期待着一场朋友间的约会日期。
“你说十来日,那一定不到十日。”这话出自对她的了解。
对于这点,她并没有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举起了手中那方绢帕,“你看来是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