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适合的,还是紫色,若是那颜色,只怕我都没有勇气脱下。”鹅黄色的裙装从肩头滑下,他的唇颤颤的吻上,当温暖与细腻相贴的刹那,她的肌肤轻窒了下。
紧绷,因为他。
很快,就舒展了,无声的接纳。
丝绸滑落,堆拥在他弯起的臂膀间,线条完美的肩膀下,她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色泽,黑暗中晕开。
他感谢这没有烛光的夜色,可以让他仔细的端详她,没有武功的她,是无法捕捉他的目光看穿他心思的。
即便如此,他也只敢这么从身后拥着她,将身影永远的藏在她背后的地方。
薄薄的一层亵衣,是亲近,也是距离。
他的唇,一下下啄着她的颈项,那肌肤的细腻,永远也抚不够。
齿间,咬上细细的系带,轻微的动作间,那最后一层的距离就此消失,他的手,再没有任何阻挡。
这刹那的动作,哪有大战临头的危机感,哪有生死悬线的紧迫,有的只是他郑重的探索,轻柔缓慢。
她没有问他能不能全然投入,因为她从来都是信他的。
他也没问她能不能全然情形,因为他不敢问,怕答案伤人。
香案边的花瓶里,一朵白玫瑰悄然的绽放,也不知是谁日上采下的花苞,在此刻极尽盛放。
无声的房间里,更容易将房门外的一切动静尽收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