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什么都没看到,越是代表什么都看到了。
恢复了一贯的冰寒,楚濯霄低喝,“说!”
“那个,忆、忆夏堂主让我问您,如何安置兄弟,各堂伤亡如何补偿?”他结结巴巴的说着,脑海里还被完美莹白占据着。
“你们自己决定。”楚濯霄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忘记我已经退出江湖了吗?”
“啊……”何敢如被雷劈过一般站在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才“紫衣侯”与单凤翩打赌的时候似乎说过类似的话,盟主是没有否认,可也没有承认啊,盟主怎么、怎么竟然当真了?
他站在那,呆若木鸡。
是盟主被刺激大了,有些疯了吗?
可楚濯霄的表情那么平静,那么淡然,根本没有一点激动冲动的表现,
“您走了、我们、我们可怎么办?”他喃喃自语,哭丧了脸。
“你和忆夏、东流,勇武足够,义气更盛,各堂各门对你们都是服气的,足以统帅黑道。”楚濯霄平静的开口,“忆夏心智也属上乘,虽然为单凤翩所算,但世间能有几个单凤翩?如今他已退隐江湖,我也该信守承诺,金盆洗手。没有了单凤翩的白道武林,你们足以抗衡。”
他每说一句,何敢的脸就垮下一分,因为他从盟主平静的语调中,听到了决心。
“盟主,这话我没办法替您传。”他垂下头,眼神悄悄的瞟向单解衣,“我不想被老甄他们杀了,也、也不敢面对忆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