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比试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除非内力相拼,靠内力的控制比试谁更高一筹。
在与单凤翩的较量中,她无数次不经意的吞吐了内力,在极致中想要与对方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可每当全力施为的那一刹,她看到他的脸,就情不自禁的抽回了内劲,抽的急了,反震了自己。
单凤翩不是仇敌,她做不到。越是看的清晰单凤翩的招式,越是他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时候,她越是不敢出手。
昔日根本无法看清的招式,如今在她看来不仅清晰无比,甚至因为熟悉,连他内力的行功走穴都在心中有个图谱,只要出手,点血截脉让他内力无法施展都可以轻易做到。
她的出手,已经要比他快了,但是她不忍心出手。
若点血,全身血气不畅,人的身体会瞬间出现晕眩气短,若施者手法重,甚至可能导致受者血液停滞,瞬间昏厥。
若截脉,内力倒流无法运转,涌出的内息和倒回的真气相撞,筋脉被撕扯的痛楚会让对方刹那没有反抗之力,若下手重,真气甚至会倒回丹田中,那种痛苦无法言喻。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单解衣都不愿意出手,即便单凤翩无数个破绽在她眼前晃过,让她有无数次出手的机会,她都不敢出手。
她怕伤了他。
这是第一次她对自己超越单凤翩之后武功的恐惧,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凌驾单凤翩之上多少,也就更不敢出手。
连试验一下的心都不敢有,又如何能痛下杀手真正分出胜负?空比划着招式,却是标准的点到即止。
点到了穴道,但力量被她生生抽回,就因为那温润的肌肤触手刹那的细腻,让她没有任何理由下意识的就抽手了。交手多少回,她就干了多少回这样的事,再打下去,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无数次挑战自己的男人而自我震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