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外国男人一片毛茸茸尚算性感的话,那有时夏天街头路角看到光着上身的男子里不乏胸毛三两根稀稀落落象被牛啃秃掉的荒地,要么就是某两个点上突兀着挺着几条黑丝迎风摆动,没有性感只有猥琐。
幸好,这些甄朗都没有。她还是爱看这种干净白皙的胸膛。
胸膛之下,小腹起伏着,能看到呼吸间几块腹肌漂亮的收缩,她好想伸手摸摸,触碰下那种象是包裹着铁块的绒布的感觉。
她愣愣的看着,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手指贴了上去,轻轻滑动。
手指下的肌肤,在呼吸间蕴着力量,热热的。
他的呼吸,浓重压抑,眼尾挑起,轻轻的凑上她的耳边,“水凉了,你脱完了吗?”
“啊!”她猛抽回手,三下五除二拽下他的衣服,“好、好了……”
“你冷啊?”甄朗的手抚着她的发,轻柔的别到她的耳后。
她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带笑的眼,又是一个激灵,“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甄朗笑出声,将她的满面通红收入眼中。
她也不明白自己抖什么,甚至还不明白为什么她摸过甄朗以后,不仅呼吸乱了,说话哑了,连手都哆嗦了。
“你还不去洗!”她僵直着脖子,硬硬的憋出一句,“不是水冷了吗?”
甄朗的目光下滑,停留在自己的腰间,“裤子!”
“啊……”刚想开口反驳,就看到他那缠满纱布的手,贾芍讷讷的收回到了嘴边的话,“好。”
手,像是中风后遗症似的,抖抖抖
好不容易挪上了他的西装裤扣子,那温热的小腹在他的呼吸中再次贴上了她的手背,贾芍又是一颤,触电似的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