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她的耳垂,撩拨着让她更加的不安,甄朗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肌肤之上,仿佛是在把玩着心爱的珍品,“现在洗了,一会还是一身汗,等下一起洗。”
“那……”软垫上的她被压制的死死,身边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我好饿,要吃饭,你去做。”
舌尖,嬉戏着她的颈项,甄朗的声音充满诱惑,“运动尽兴之后吃饭才吃的香,一会我带你出去吃,现在你先喂饱我。”
显然,野猫是入了虎口,没希望反抗了。
“那……”她轻轻摆着身体,感觉到微微的风吹过身体的清凉,“没关窗,没,没拉窗帘。”
甄朗抬了下头,很快的又低了下来,“没拉就没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记得我们的第一夜吗?也没关窗,还是落地玻璃呢……”
他还说?
虽然那时极致美妙的一个夜晚,对她来说也是最丢人的一夜,他竟然把她按在全城最高的酒店总统套房的玻璃窗上,拉开了落地窗帘,就这么……
她记得,窗外星星点点,尽在脚下,远方车光流淌仿若星河,而耳边,是他的喘息,他的爱语,还有他完全的进入与占有。
没来由的,她的脸忽然红的发烫,手无力的挥出,“色狼,你又骗我,还没分出胜负呢。”
才出手,就被压下,甄朗的手不知何时清理了全部的束缚,“胜负嘛,在其他地方也能分的。”
手掐上她的腰身,他一个用力,贾芍已然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甄朗的口气极为随意,“既然爱妻如此热情,为夫不得不从。”
她没有办法再说话了,因为她的身体反应让她只剩下喘气的力量,剩下的一切,都被他掌握,而她,只能如浪潮中的小舟,颠簸起伏,唯一的意志存在,也仅仅是感受着他带来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