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卫衍看她的眼神……好像跟现在也不太一样，漠然又疏离。

毕竟他甩开自己那一下子用的力道，现在想起来，钟秀秀还是觉得记忆犹新。

够狠！

不过左右跟她其实没什么太大关系，毕竟那会儿稍微熟识一点的圈内人都知道她跟季凡在一起，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像卫衍这种心理洁癖达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对此反应大一点可能也……正常？

虽然现在是她在用钟秀秀的身体，但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卫衍的示好，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钟秀秀觉得自己有点心酸。

即便好像有什么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她鬼嚎一声拿被子捂住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心烦意乱，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暴躁的摸出来手机，关机的时候有不少人发了信息来问，她都还没回。

反正年轻人睡得都晚，想了想，钟秀秀点开了微信。

首页都是未读的新消息。

除了置顶的家庭群和朱鱼鱼，剩下的几个分别来自白弋鸽、周沐沐还有李黎。

当间还夹着个卫衍。

不过有趣的是卫衍的那一行并没有红色未读消息气泡。

钟秀秀点开跟卫衍的聊天框——

最近一条还是三天前她技术性掉线的时候给卫衍发的那条“小区停电”的卖萌信息。

……

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应该就是手机关机的时候卫衍给自己发了什么消息，不过她刚开机都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卫衍拿过去给删除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