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钟秀秀的东西，于是脸色一白，问他：“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既然卫衍那么喜欢我的东西，那就都发出来都给他看看好了，他喜欢的女人，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季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恶毒又扭曲。

言书萌一时僵在原地，她浑身都在颤抖，凝着季凡半天，不受控制的后退两步，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疯了……”

她脸上的失望表现的有点明显，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季凡，他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隔着倒地的桌子直接跳了过来，一把将言书萌抱住，口中喃喃：“没有萌萌！我爱你你知道的！我只是生气……都是卫衍！他……见不得我好，我只是想报复……你等我……等我这次演唱会结束，我们就公开关系好不好！”

钟秀秀已经是过去时了，不管再怎么后悔现在风翔也已经破产了，她现在一无所有，什么也给不了自己。但是言书萌不一样，要是在这个时候言书萌也离开他，他就真的完了……

他把言书萌抱得很紧，被按在自己肩头的女友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手扶着言书萌的脖子，指腹触及到的皮肤有些冰凉，怀里的人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季凡开始慌了。

“萌萌，你别吓我好不好？”他撑着言书萌的肩膀把人推开，两人四目相对，他捧着言书萌的脸，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低头，眼神诚恳，“我错了，我刚刚气傻了，有点语无伦次，你……不要怕我。”

言书萌还是没有吭声。

季凡把她吓到了，刚刚那一瞬间，她突然萌生出了分手的念头。

季凡眼眶突然红了，他目光灼灼的盯住言书萌，又叫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