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网上卫衍跟钟秀秀的绯闻出现，工作室却无作为的那一刻，圈里的人就知道这绯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虽然双方目前为止哪边都还没有承认。

年前的一些公开场合，卫衍甚至连媒体都不刻意避着了，正大光明带着钟秀秀一起。出于矜持，两个人的姿态在人前并不算亲密，但是眼睛不瞎的人都瞧得出来，这位出道伊始就从不拿正眼瞧人的顶流男神时不时停驻在钟秀秀身上的目光。

腊月二十八，钟秀秀这边彻底没什么事了，白弋鸽和周沐沐忙完手头的工作也都回了家。

钟秀秀也接到了林毓的电话，问她今年回不回去过年。

卫衍在她旁边坐着，手里的平板上是春节晚会的节目流程安排。客厅很安静，听筒模式下钟秀秀手机里面钟妈妈的声音格外清晰：“你真的跟阿衍在一起了？”

钟秀秀下意识转头看了卫衍一眼，见他盯着平板，模样专注，又悄悄转回去，对着电话那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林毓笑笑，这个答案也是她意料之中：“那你们今年一起回z城吗？”

“唔~”钟秀秀摇了下头，特意压低了声，“大明星很忙的，还有好多工作，应该一起不了了。”

……

卫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旁边，也不言语，直愣愣盯着她看。

钟秀秀眨了眨眼，还没开口，卫衍嘴唇动了动，“什么时候回去？”

她一愣：“你都听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