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在意，却不恨洛天铭。

如果不是他当初将她推到了东辰星的身边，也许她也不会那样深刻的清醒过来，也许她还不知道自己原来对东辰星的感情一直都在。

“灵儿，出征那天，我在城门口等了你很久很久，我等不到你，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想你。”洛天铭缓慢吐出这句话来，君玄灵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

可是就算他现在有真心又有什么用？

就算她们曾经差一点在一起又能如何？

只怪当初没有在一起，她们之间存在着的不止是凉国人的血仇、一个丽妃，还有她忘不了东辰星的那颗心。

君玄灵缓缓说道：“大师兄，我们回不去了，如今我已经是东辰星的妻子，而你……你有丽妃了，真的回不去了。”

君玄灵语气吞吐间，夹杂着许多无奈的感慨。

“你都知道了？”洛天铭眼神里透出一丝惊异与慌张，他低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君玄灵叹息着，轻轻闭上了眼眸，说道：“就在送别宴上，我知道东辰星想陷害你与世平公主，便想去提醒你，却不想撞见你们私会。”

“大师兄，你在灵儿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正直不屈之人，我想不出你为什么会跟丽妃勾结在一起，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掩饰此事将无辜的世平公主牵扯进来，大师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君玄灵声音有些微颤，许多话语都哽咽不能出声。

洛天铭只望着她，问道：“灵儿，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东辰星？”

华芊玉一直想置他于死地，明明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没有揭发，洛天铭想此事应该与君玄灵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