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以没想到会问到他,抬头对上傅元行殷切的目光,又看看无波,想了想,说:“武馆啊,还好吧,就是臭了点。”
“男子汉怕什么臭?”傅清庭笑骂了一句,“去去去,你也跟着一快去,回头我跟你爷爷说去。”
傅靖以脸就垮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无波捂着嘴,很不厚道地笑了。
傅聚颍晚上从武馆回来,听说无波以后每天都要到武馆去“挑战”后,兴奋不已,拉着无波叮嘱了一大堆,把武馆里面哪个师父最凶,哪个师父最和蔼,哪个人最擅长什么功夫,一一都跟无波说了,恨不得让无波记住,第二天到无波家晨练完,更是喜滋滋地拉着无波往武馆那边去,无波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才让他明白,她早上不去武馆,只是傍晚放学后才会去——这就是住校生和走读生的差别呀。
周末傅聚澜回来去武馆,看到无波也在哪儿,愣了一下才过去跟无波打招呼。
“原来无波也进来了?”他微微一笑,“那以后阿颍就多一个伴了。”
无波腼腆地嘿嘿笑了笑:“是多了两个伴啦。”傅靖以也一起来了。
傅聚颍看着来了几天仍旧不情愿的傅靖以,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对无波说:“无波,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师妹哦,而你,傅靖以,你就是小师弟了,”顿了顿,盯着傅靖以,“师弟要听师兄的话哦,不然……”
傅靖以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第一天才来武馆,他早就是小师弟了,又怎么样?
“小师弟?”无波慢慢地说着,然后“啊”地一声,惊喜地看着傅聚澜,“大表哥,那这样,你岂不是我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