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办公室里的研究生愣了愣才告诉她,他又去瑞士了。
那几个人怀疑的眼光刺激到时岱岱,她心里微微酸起来,他竟然出国了也没有跟她说一声,她想了想,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几天回来是因为第一期工作提前结束了,这次师兄带了几个同事一起过去开展第二期的工作,可能要呆蛮久的。”
“你们同事谁去了?带了手机了吧?可以国际漫游吗?”时岱岱焦急地询问。
“哦,徐宓的号码好像是全球通吧。”一个人回答,“你有她电话吧?”
徐宓也去了?想到那天电话里徐宓的哽咽与不甘,时岱岱像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下来一般,浑身发冷。
40 只是因为
徐宓去不去,不是重点,因为她相信冉巽杨对徐宓并没有什么感觉。她在意的是,他对这个徐宓毫不心动,可面对第二个、第三个徐宓也能同样不为所动吗?
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她总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可现在他们冷战了,原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理不慎就会让这段感情无疾而终,她的危机感顿时上升到史无前例的高度。就算感情深如浩海,一旦出现一丝裂痕,很容易被外敌侵入,这个感受她比谁都了解得透彻,并不是后来者太美好,而是感情双方心底有了隔阂,小小的黑洞会在不知不觉中越扩越大,直到形成无法逾越的沟壑,再难填覆。
时岱岱越想越沮丧,晚上觉也睡不好,几天下来明显清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