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岱岱低下了头。
冉巽杨将篮球捡起来,然后问:“你最希望我中几个?只要你说……我就能做到。”
时岱岱能说什么?她只能一脸羞意,只差没恼出来了:“最好你一个都投不中。”
“是吗?”冉巽杨向她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怀前,问:“你真想我一个都投不中?”
“当、当然啊。”时岱岱强装道。
“也可以。”冉巽杨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道,“那我们的婚礼定在马尔代夫吧?”
时岱岱的惊讶声还没呼出,双唇已经被紧紧地贴住了。
这个篮球场,她小学初中每天在这里流汗的篮球场,充满了运动竞技的篮球场,她心目中多么富有激励向上的篮球场,因为他的一席话,从此以后她都不能再在这里专心打篮球了……
回到家的时候,时妈正在搬被子,便招呼时岱岱过来帮忙。哪知时岱岱脸色又红又白,哼了一声,说:“谁要睡谁去帮忙,我去洗澡了。”
时妈看着时岱岱很用力很用力地关上房门,呆了呆,才看向冉巽杨:“怎么了?”
冉巽杨笑了笑,说:“没什么,大概是因为刚才看我打球手痒了我没让她打在生我气呢。”说着接过时妈手中的被子,进了书房。他怎么能说,她生气是因为两个人吻得太投入了,被几个过来打球的小孩看了很久都没有发现……
“她手不是没好吗?怎么能打篮球呢?太不懂事了。”时妈跟在后面抱怨道。
“她晓得的,她也就气那么一下,睡一觉就好了。”冉巽杨安慰道,很麻利地将被子铺到已经铺好的褥子上。
时妈没想到反而被冉巽杨宽慰了,心里有点别扭又有点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