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二话不说丢下洗碗布,兴冲冲地推着餐车走了。
小组长复杂兼具同情看着他雀跃地离开,等会你就会后悔此刻的决定的。
杜渐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特别后悔。
为什么非酋的自己突然被好运眷顾?
因为这特么根本不是好运啊!
他看着台上有个大胡子壮汉,粉色水手服勾勒出强壮的肌肉。
还很兴奋地摆出各种造型和姿势给台下的人“欣赏”。
可台下的人是在欣赏吗?
他们都深深埋着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瞄到一眼这惊人的画面之后呕吐致死。
整个原本吵闹不堪的餐厅,现在全是此起彼伏的忏悔声,仔细听还能听到小声的啜泣。
现场唯一兴奋的,除了那位壮汉大概就是一脸满意,正站在观擂台悠然喝酒的船长了。
船长见到这会儿竟然还有人敢送餐过来,诧异地挑挑眉,勾了勾手指,示意杜渐送过来。
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大厅里走,因为海盗们都四处埋头,他必须仔细看前面的路。
这下余光又瞥到好几次“造作的”水手壮汉。
越走越近,余光多次瞥到之后,好像已经能够适应这个恶心的画面了,只是这个人为什么有点眼熟?
舞台上的多门感受到这唯二的视线,心下一喜,终于有懂得欣赏自己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