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主体知道，因为这些不能被改变，所以我也不能跟你们说。抱歉。”时光机歉意地看着她：“包括我不能传输蛋白质，也是辰光警告的，毕竟如果让心术不正的人知道了，恐怕他们会疯狂传输过去的人类。然后历史彻底崩塌，未来也不复存在。”

林雯雯点头，但不管怎么说信息量还是太大了。

“我先出去冷静下，等会再来。”要是手边有根烟，她一定会深吸一口让自己也冷静冷静。

走出时光机所在的房间，来到飞船甲板。

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摇了摇头，试图理清这些关系。

关系其实也并不复杂，只是离奇。

不对，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忘记问了？如果我在未来有儿子，那孩子的爸爸是谁？

正准备折返的时候，她听见段洛的声音。

“我曾经在我母亲的回忆里看到有个男人，他说这是我母亲的宿命也提到林雯雯的名字，那人是辰光？”

“是的，我上传加载了他的意识，所以某种程度上他也只是一种虚拟数据。曼陀罗的舍利也是根据我创造出来的。”

“难道我母亲注定牺牲吗？”

“关于这个我很抱歉，她必须走上既定的路线。否则你们将拿不到三片花瓣。”

“因为你快没有能源了？”

“是的，我还有一个使命，就是解决那些偏移历史的东西。你要知道，虽然修正幅度小，但也有副作用，林雯雯带来的那些蚜虫，就是从未出现在历史上的。”

“蚜虫？”趁着段洛沉默的瞬间，林雯雯闪身进来，她皱眉问道：“蚜虫怎么了？不是消失了吗？”

“没有。”时光机摇头：“它们被罗睺改造地极具杀伤力，之所以到如今天狼星都没被清理干净，是那些蚜虫所向披靡，除了热武器轰-炸否则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