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师傅被自己干的飞出去,他就忍不住想笑。
但一笑,腰里的劲道就泄,真当懊恼。
强敛住心神,他皱起眉抿着嘴,盯着苏平安认认真真的干。
打着转,推小磨一样的,画着圈的钻进去。一下又一下,从头到尾,连根的出,又连根的进。
师傅都要抽气了,脸孔雪白雪白的,脸颊却那么红。
他抽出来,她就撅起花瓣一样的嘴巴,很舍不得呢。
他顶进去,她就要被挤爆了似的张开嘴,用嗓子眼吸气。眼嗓子眼,无底洞似的,又红又湿。雪白的牙齿,整整齐齐细细巧巧,中间围着一条打颤的小舌头,跟蛇尾巴似的舌尖是一动一动,动个不停。
哦哟,她这个模样,真是不能见人。哪里还有什么仙姑的样子嘛!
也不知道老六跟前她是不是这样样?
应该没的,老六那个样子,弱兮兮的。上了床也没火气,哪里跟他似的这么肯卖力气,能把师傅干成这个湿样。再说了,师傅在老六面前,跟个王母娘娘似的。他可不一样。下了床,师傅是王母娘娘。上了床,他就是师傅的玉皇大帝!
一半心疼一半作恶,他一边卖力气,一边在心里编排出种种恶劣的做法,作弄苏平安。
如此从干了两个站头,苏致远半饱不饥的把苏平安放开了。
苏平安有进气没出气的在床铺上挺尸,一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跌出来,搭在床沿上。粉嫩的脚趾尖跟粗糙的地板,真是强烈的对比。
苏致远咽了咽口水,咧着嘴叹了口气。
把哑巴整理的箱子打开,他取出一叠雪白干净的手绢,沾着热水从头到脚给苏平安擦了一遍。见苏平安闭着眼一动不动,他就大着胆子扳开她的屁股就着灯光仔仔细细看了看。
又红又湿,跟她喉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