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烂了心肺的狗东西,事到如今竟然还拿吗啡害她。还骗她是打针,真拿她当小孩子哄。
只可惜她现在势单力薄,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若是继续留下来周旋,又怕受那吗啡的毒害。
她虽是有嗜好的,但大烟不同于吗啡。抽大烟是消遣,扎吗啡便是作死。这其中的厉害,她分得清。若是长久留在这孽徒的手里,迟早她得染上吗啡瘾不可。到时候岂不是受制于人!
不行,她可不能阴沟里翻船,让一个小叫花给收拾了。
得跑,得快跑。
心里有了主意,她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把眼一闭,详装刚醒,伸手舒了一个懒腰。
她这头才一动,那边苏致远就一个翻身坐起。
“醒了?又饿了?”
“嗯,饿了。”她懒洋洋坐起,点了点头。
苏致远伸手一抹脸,翻身下床。
“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拿吃的。”
说罢,便不以其他的出门走向餐车。
她一直只知吃睡不知其他,故而他也放松警惕。又见她活的像一头小野兽,别有一种赤诚可爱,便心生爱怜,不愿让她吃生冷硬食。横竖餐车那儿已经打了招呼,他愿意让她吃上热乎新鲜的好菜好饭。
他一走,苏平安就翻身下床。两只大眼鹰隼似的在小包厢里一扫,便看清此处别无其他行李,没有什么是她可以顺手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