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客厅里,连沙发都没有,硬邦邦的板凳岂不是硌着她屁股疼。
卧室里的大铜床倒是好的,没啥可挑剔。但女人家衣服多,师傅喜欢的那些西洋款式又是不能叠只能挂,他总得给她弄一个衣柜才好。
最要紧的还是厕所,总不能让师傅用马桶,她是一贯嫌弃马桶臭烘烘的。
另外师傅喜欢洗澡,这地方没有浴室,连洗澡水都的现烧,实在是不方便。
如此一番挑剔,这屋子简直就是没法看了。非得推到了重修才能让人满意。可推倒重修又不是嘴巴说说的,那可需要一大笔钱。
不过有钱又何必重修,直接另外找一处好的买下,还可以现用。
看看,钱真是好东西。
这就又绕回了原点,他还是得赚钱。有了钱,他才能出人头地。才能弄一间好屋子给她住,那话怎么说来着,金屋藏娇。只要她乖乖的,他还真舍得用钞票给她堆一间舒舒服服的好屋子住。
这一想他想了半宿。
坐在客厅里想,进了卧室还想,躺在床上也想,即便是睡着了,在梦魇里还在想。
心里是无数种想法,千头万绪,理也理不清。一会儿忙着赚钱,一会儿忙着建屋,一会儿又被师傅提溜着骂,噼啪的打,怪他不孝顺,伺候的不好。
半夜里惊醒过来,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