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的法器,至于那味道,不过是陈年的人血罢了。”苏平安满不在乎的说道。
陆爱国和白建国却变了脸色。
“操,人血。这等会让我怎么吃饭,恶心死了。”陆爱国唠唠叨叨埋怨。
对面白建国则是捂着嘴要呕吐,然而干呕了两声,还算稳住。只是连茶几都看不得了,别转身去只看窗外的风景。
陆爱国怨归怨,但天生胆大,倒是不怕。反而还饶有兴趣的问东问西,刨根问底,打探八卦。
而苏平安到了香港之后,一直英雄无用武之地,十分寂寞如雪。如今陡然有了表演的舞台,便忍不住粉墨登场,连比划带手势的把吕长乐家里这点破事,跟说大鼓书似的添油加醋倒了个一干二净。
于是吕长乐回到家的时候,便正好看见苏平安神采奕奕两眼放光的站在沙发上,指手画脚手舞足蹈的给陆爱国讲自家那点破事。
此时此刻她和寻常少女并无太大区别,不过是眉飞色舞的跟朋友大谈八卦。只是她的八卦不是明星绯闻,而是凶神恶煞。
她讲的气劲,在沙发上又是跳又是蹿,两条细长腿乱蹬,两只细胳膊乱舞。声音又尖又细,但尚带着少女的娇媚。然而讲的粗鲁,笑的放肆,很不淑女。
沙发里坐着两个年轻男人,一文一武,一黑一白,都听的入迷。
她讲的大声,他一进门就听得一清二楚。毕竟是自己的私事,被她这样肆无忌惮的八卦,他实在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便沉着脸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