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绅士把总探长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老太爷,是一个字也不敢改。果然,老太爷才听了开头就气的快要炸肺,一屁股从沙发里蹿起,又跳又骂。
“我娶他个鬼!他吕长乐养的小贱货,都不知被几个男人玩过了,也想进我刘家大门当少奶奶?我呸!”
这一声呸,铿锵有力,铁马金戈,算是彻底断了和谈的路。
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
总探长前思后想,自觉已经是讲足了理,给足了脸。然而对方说理说不通,给脸不要脸,那他也就不必讲理,不必给脸。
还等什么,卷袖子抡胳膊操家伙,上!
怎么上?当然不老总探长出马。
总探长只需要放出风去,表示自己要闭门修佛,为义妹祈福。下面人自然心领神会,尽心办差。
这一下,刘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自打骂出了一声呸,骂断了和谈路。见多识广的老太爷就知道吕长乐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早就堤防着了。
老太爷当即召回刘家上下人等,回家待命。刘宅则是紧闭大门,院中男女家丁都分派任务,轮班守护。家人轻易不得外出,便是外出也必须乘坐防弹汽车,由专人护卫,绝不落单。
至于肇事者刘景廷,则一早就医院搬出,回家中休养。每日换药检查的医生护士,都是由刘家老司机专车接送。他和苏平安一样,瞧着是遍体鳞伤,然而伤在腠理,绝无性命之忧。但他又比苏平安幸运,至少绝没有残废之虞。等养好了伤,又是全须全尾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