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里医生一手举着针筒,一手举着酒精棉花,一脸尴尬。
而苏平安因为没有压酒精棉,手臂上的针眼还往外冒血。刘景廷看的心疼死,下死眼瞪犹太佬。
杰弗里医生也很心痛,这些血都够涂个玻片的了,真是浪费啊。
唯有苏平安不以为然,低头在内肘上舔了几下。止住了血,她抬头朝犹太佬挥了挥手,催促道。
“还不快去,当心又坏掉!”
犹太佬当然听不懂她的话,但意思还是能明白。于是连忙把针筒里的血推到玻璃管里,封号口后小心翼翼的放进冰包里,然后把冰包包裹严实之后,喊来护士苏珊,让她直接开车带去伯克利的医学实验室。
按说这血液样本来的不易,他应该亲自去看看。但是苏平安大活人在眼前,也很值得研究观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呐,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留下来观察苏平安。
在检查室里,杰弗里医生亲自帮着苏平安脱掉帽子,摘下面具。看了之后,发出一声惊叹。
“神迹,真是神迹。”他喃喃自语,目光神迷。
刘景廷见不得这犹太佬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在他看来苏平安昨天什么样今天还是什么样,至于这鬼佬大呼小叫的。
神迹?神经!
刘景廷在旁边挤眉弄眼面露不屑,可杰弗里医生却一点也看不见。他光顾着看苏平安,绕着她转了两圈,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