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脸上就有伤,嘴角全是乌青,现在又添两个巴掌,小脸蛋跟发起的馒头一样,肿得老高。
花朵一样的小丫头,可怜了一张好脸蛋。
穷凶极恶的男人打完脸,随手把她扔在地上,指着头顶道。
“给她吃,给她喝,不听话就打,但最好不要打脸。”
明白了,这就是个贱种,男人不怜惜的。两个婆娘心里清爽了。
交代清爽,项华文这才放心的回去困觉,好好休息一下,准备接下来的大阵仗。他本来可以让手下人管着苏平安,但想来想去男人还是不方便,就换成女人。
两个人,四只眼睛,看一个小丫头,绰绰有余。
小丫头那么小,那么弱,十四五岁的样子,枝头上鲜嫩的一朵花。可惜已经被摘下来,尝过了,又扔在泥地里践踏。
真是夭寿,这么小的年纪也下得去手。看那大腿上,胳膊上,多少痕迹。
苏平安低着头,沉甸甸的蘑菇头罩着半张脸,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她慢悠悠从地上爬起,弓着背缩着肩,颤颤巍巍的走了两步,跌进一张老旧的小沙发里。
啧啧,连路都走不好了,肯定是被男人伤到了。那么高大的一条好汉,也够她受的。
四只眼睛刀片一样在她身上剌来剌去,刺探着那些不可言说的暖昧和脏污。
苏平安蜷缩一团,埋头在双膝之间,对此一概不理。
肚皮很痛!
伤口虽然已经结了肉膜,但那么大一块,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连皮带肉,伤筋动骨。
察觉到这伤痕看起来像符咒,她就觉得不好。现在更是确信,这又是克制她的东西。
她的一身本事,是一点也用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