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是不一样的。
别看花老爸蔫蔫的,其实很有一点酒量,两块钱一瓶的烧刀子,一气能喝三瓶,还特精神。
花梨有一点遗传,酒量其实还行。但问题是她从来是滴酒不沾,今晚上是开斋。而且陈邵阳多鬼,拿伏特加兑果汁,虽然每次的量都很小,可架不住这滚滚长流水的灌,到底还是把花梨给彻底灌醉了。
她醉的迷迷糊糊,脚踩棉花,轻飘飘跟飞似的。
在大街上她还能闹,等回了小房子她就闹不起来了,觉得乏力。但酒精又在血管里烧着,把神经绷紧。所以她真是陷入一种身体死沉死沉,可思维又乱蹦乱跳的混乱境地。
陈邵阳和罗正军两个架着她回来,直奔卧室,把人放倒在大床上。
对这床花梨是熟悉的,所以一点也没警觉,还翻身来回滚了滚,一边滚一边笑,自得其乐。
她倒是快活,可陈邵阳和罗正军热出一身汗,烧的。
罗正军直接就把t恤脱了,随手扔在地上。陈邵阳一边解着衬衫扣,一边开了空调,调到22°。
空调是好空调,声音特别轻,冷气特别足。
光着膀子,罗正军站在卧室里看看陈邵阳,一时不敢动。
陈邵阳回头一努嘴,使唤他关房门。
罗正军切一声,扭头把门关了,关了还不放心,直接按上保险。
这一下,卧室就成了密室,那真是干什么都行了。
花梨就躺在床上,床单深,衬得她粉白粉嫩一朵花似的。她闭着眼,傻乐,笑个不停。
起先两人觉得莫名其妙,但听着听着也被她给拐了,跟着笑了笑。笑完了,又觉得很傻,互相看一眼,挺尴尬。
“搞不搞?”罗正军有点急了,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