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她算是被封了口。

口塞是个棒球大小的橡皮球,塞进去她就合不拢嘴。想用牙咬,橡皮韧韧的,咬不动。想用舌头推,两条皮带扣着,也推不出去。要说塞着这玩意多难受,那也不是。可合不拢嘴时间一长,口水就哗啦啦的淌出来,跟个小婴儿似的。

这就让人感觉太尴尬了。

这玩意,就是强调一种屈辱性。

想不到陈邵阳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罗正军真不知道说他机智好呢,还是说他变态好。只能说,丫就是个机智的变态。

这两家伙给她戴着种东西,花梨真是气的要疯。可这会她是别说耍拳脚威风,就是口舌之利都没法再逞。直接是死蟹一只。

不再怕她咬了,罗正军就抖起威风,放开手脚,跟着陈邵阳一起把她剥了一个精光。

她躺在地毯上,被压着四肢,坦露。

夜色漆黑,更衬得她皮肤皎洁,雪白的如同刚剥了壳的荔枝。一张薄皮包着一腔子甜水,颤颤巍巍,软软嫩嫩。

小白鸽在凉风中颤动,撅着红艳艳的小喙。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平坦的小腹下是莹白如玉的花苞。

罗正军呼吸急促,五内具焚。

陈邵阳的气息也乱了,从额头淌下热汗。

“压住她!”他哑着嗓子指挥道,说着,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