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难搞,泥腿子有什么好怕的。比钱,比权,比势,他分分钟就能暴死对方。何况,他们还是两个人呢。
他如此表示,陈邵阳听了只是冷冷一笑。
泥腿子没权没势,那又如何?重要的是花梨喜欢,铁了心要跟人家双宿双飞。
说道花梨,罗正军就更不在乎。大手一挥,表示就那么个没出息没眼力没胆子的小娘们,难道他们两个还降不住她了?以前怎么着,现在就还怎么着呗。难道,她还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陈邵阳笑他幼稚。
罗正军就恼了。
最受不了就他这装神弄鬼的德性,有话就说,非得留扣。简简单单的事,也能给他弄得弯弯曲曲,十分复杂。
要他说,有什么事。杀过去,直接把花梨绑了,押到渺无人烟之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挟之以害,就不信拿不下她。
他可是好一阵没见她,着实想的厉害,恨不得这就见她去。
可陈邵阳表示,这就是他最幼稚的地方。
胁迫花梨,逼她就范,这谁想不到。关键得她吃这一份胁迫。她要是不吃这套了,那就是再多的把柄在手里,也没用。
罗正军一听花梨不受胁迫,简直不信。说难道她就不怕自己那丑样丑事,人尽皆知?他可不信。
陈邵阳自嘲一笑,看着他反问。不信又如何?关键在于,他们难道就真的舍得,让她那丑样丑事,人尽皆知么?
罗正军当头一棒,顿时怔住。
是啊,关键不在于花梨怕不怕,而是他们压根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