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真不知心头的雀跃是高兴呢还是气过头了一腔火。
电话一通,耳朵那头猛的就传来这懒洋洋娇滴滴意兴阑珊的一声“喂”。
心头的雀跃怒火都顿时化成绕指柔,软了,灭了,化了。
他停顿了好一会,脑子都回不过神来。
这头茶末皱皱眉,又唤了一声。
“小猪?”
“死哪儿去了?两天两夜找不着你,又勾搭上了谁?躲我是不是?”朱理哑着嗓子没好气的开口,听起来不像发怒倒像是埋怨,跟个怨妇似的。
“胡说什么呢,我一个亲戚病了,去照顾了两天。”茶末手里拿着象牙梳子一边接电话一边梳头。
亲戚?朱理脑子里立刻冒出那个搂着茶末胸脯对自己瞪眼的小子,不由冷哼一声,心里老大不痛快的。
“找我什么事?”这头茶末问他,顺便把话题给扯开了。
朱理也不大想和她讨论那所谓亲戚的事,于是顺杆爬下。
“自然是有好事找你,你看我多想着你,你这没良心的,说关机就关机。”口气依然怨气重重。
“哎呀,是没电了,不是我关机。好了好了,知道你对我好。什么好事?说来听听。”茶末是个老油条,知道男人跟孩子差不多,该哄的时候就得哄。于是鼻子一拧,嗓子一捏,娇滴滴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