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连大气都不喘一个。
要知道如今的茶末可不是当年吴下阿蒙,十五年了,这妖精早成了跟老油条。老虎不发威王谋谋还当她是凯蒂猫呢。
这一通连珠炮下来,王少爷熄火了。
两只乌眼鸡就隔着宽宽的办公桌你瞪我,我瞪你,一时鸦雀无声。
听她说自己投胎技术比别人好,王谋谋真是一肚子的委屈涌上来,差点化成眼泪从眼眶里冒出去。
自己那个一团糟的家庭,那些极品的亲戚,他是瞎了眼才投胎到这样的人家。荣华富贵算什么?一家子为了这点名利钱财跟乌眼鸡似的从上一辈斗到下一辈,家不像个家,亲戚像仇人,这算什么事?
弱势群体?谁t不是弱势群体。他小时候被自己堂哥推井里,被二姐关小黑屋,被自己三叔绑架,他t才是弱势群体好不好。
厚道,谁对他厚道过?
谁能想象他那样的童年?就因为他是自个老爹老妈唯一的继承人,就因为他最受自家爷爷的喜爱,就因为他是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招谁惹谁了了?他是求了谁告了谁得罪了谁才落到这样的人家里?
他还不知道找谁去呢。
越想越委屈,王少爷情不自禁眼圈红了,眼看要哭。
“你。。。。。。你别哭呀,我。。。。。。我错了还不成,我。。。。。。”一见他竟然男儿有泪不轻弹,茶末傻了,喏喏开口,神情愧疚。
“哭你妈!”王谋谋哽咽着大吼一声,死死闭住双眼,想把眼泪逼回去。
靠,大腿根和好兄弟疼得他一抽一抽的。那该死的药膏,疼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