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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时候就跟指甲刮似的,痒痒的。可重的时候就真咬了,一口就见血。

朱理被咬疼了,跳一下,咝一声叫。

“你干嘛?还咬人?”

咬你怎么了?还吃了你呢。茶末哪里有功夫理他,咬着嘴里那口肉不放,血丝丝缕缕渗出来,她就拿舌头去舔。

朱理都快给她逼疯了,整个人就要爆炸。

她不光舔他咬他,那两只魔爪还在他身上乱摸乱挠。她不光上面用舌头缠死他,下面还多情的小手也绕的他都快飙血。

最终这老妖怪按耐不住了,蹭的一下翻身骑上去,一把拽开他的裤腰带就坐上去。

朱理那会早就跟被蛇咬半死的青蛙似的,瘫软无力任由撕咬。

一进去,他就跟被电击似的,整个人乱蹿一下。这死青蛙就回光返照,蹭一下将老妖精抱住,开始卖力的工作。

一时间,后座上气喘吁吁激情四射,就跟热油锅里扔了三斤干辣椒,刺啦啦冒烟,又热又辣。

亏得前面的司机也是练过的,耳听着后面动静不对就把隔断拉上,然后开着车往郊外兜圈。

其实兜圈不兜圈对后面两位没啥意义,他们哪里还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算拉去非洲卖了无法阻止他们的激情运动。

在郊外兜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两个带着激情余韵的主才脚步踉跄衣衫不整滚下车,跌跌撞撞冲上楼。

司机关上门就走,哪里还敢停留,谁知道这两个不要脸的还会干出什么来,难道留着看午夜场不成。

大门关上落锁,这两个黏黏糊糊就上楼。

一路上衣衫尽解,沿着楼梯一件件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