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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表估摸着应该是那个叫q的家伙买的,弄了一对,还刻上什么相爱到永远的肉麻恶心话,然后一人一支带着。

嗬,这相爱到永远的怎么就爱着爱着爱到他床上来了?

可真够讽刺的。

一想到茶末曾经和一个男人相爱到永远过,朱理心里那滋味,就别提多腻味了。

倒不是说他不接受自己的女伴有历史故事,只是但凡是个男人,心里默认接受和事情暴露到跟前被迫接受,那是两回事。

更何况小太子如今对茶末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刚黏糊着冷不丁来这么个惊喜,实在有点吃不消。

所以从大师那儿出来,朱理的好心情就飞了大半,脸耷拉得跟马似的,那叫一个长。

自个的女人受欢迎,那是好事。可自个有个看不见摸不着还可能比自个能耐大的情敌,是个男人都心里不是滋味。

想到这儿,这原本膈应在十二床鸭绒褥子下面的小豌豆就变成了一根扎在心头的小钢针。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千帆过尽那叫浪子回头锦上添花,可自己身边的女人最好是一尘不染白纸一张。经历一多就成了残花败柳水性杨花之辈,乌苍蝇似的盯着还非得说是屎臭。

可真一尘不染白纸一张的,又要嫌弃人家不懂风情不开窍,青涩苹果不好下口。

嗬,白的黑的都让这些货给说了,女人还能说什么。

这头朱三在行家这儿受到了打击,那头茶末在名表店里也被打击的很惨。

那华丽丽闪闪亮的价格,真闪瞎了这死小老百姓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