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末呢这时候正跑到了玄关处,这鬼东西拧着门把手就想跑出去,结果左拧右转就是不开。
她急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沙发上的朱理则悠悠抬起头,哼笑几声,竖起一根手指,将手指上勾着的那个钥匙摇晃几下。
茶末瞪着这个钥匙傻眼,跟砧板上的鱼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
朱理还罢休,冷笑着用手指指窗户,示意她可以跳窗户。
茶末翻个白眼,当她是傻子啊,二十多层,跳下去鬼都得死二茬。
他还朝她勾勾手指。
茶末就朝他摇摇头。
朱理冷笑,茶末干笑。
朱理从沙发上跳起来,茶末从玄关跳出来,两个人撒开脚丫子继续官兵追强盗。
这一次,朱理不放水了,一会就把她堵在厕所墙角那儿。
他逼近过来,茶末就扭头用手挡,这一档就黏了一手的面汤带蛋花。
她呲牙歪嘴的嫌弃,朱理就越发的欺进,整个压住她不说,还把身上的那些面汤往她身上涂。
“你走开,走开,脏死了。”茶末叫个不停。
朱理哼哼冷笑,两只胳膊跟栅栏似的围住她,身体扭来扭去往她身上抹汤水。
两个人就在墙角那儿你磨我磨的,不一会就摩擦起火了。
朱理气喘如牛,喷出的热气跟蒸汽似的灼热,一烫就把茶末的脸都给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