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线,两条线,还是两条线,依然两条线,嗯,这个有点看不清,那就放到另一边。
两条线,又是两条线,继续两条线,还是两条线,依然两条线,完毕。
九比一,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几率。
不必说,中了!
“你怀孕了!”朱理抬起头,瞪着茶末,呆呆说道。
茶末嫌恶的瞥他一眼。
“还用你说,我自个也会看的。怀孕怎么了?怀孕有罪啊!”
一边说她还一边吊着一双白眼,绞着手臂侧着身,脚还一抖一抖的,十分的嚣张不正经。一副讨人嫌的泼妇样,市井又恶俗。
朱理抿抿嘴唇,张嘴问。
“谁的?”
这一句就跟拿铁条烫青蛙似的,茶末蹭一下就蹿起来。这恶俗的泼妇就插着腰劈着腿叫起来。
“谁的?管你屁事?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种私人问题?这是我的隐私好不好。你懂不懂的,你没权利问,你闭嘴去吧。”
那嚣张的劲,来来往往的旁人都看不下去。
她为什么这么嚣张泼妇?因为心虚。朱理的问题她回答不了,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这个货就是这样,事到临头最会推卸责任和装鸵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