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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乐。没曾想,这孩子,原来,嘿嘿嘿。

喊打喊杀喊丢偷了,他都快精分了。

想什么就来什么,朱理正想姓宋的,那宋学义的电话就来了。

这位爷也不和朱理兜圈,开门就见山,直接向他要人。原来这位小爷要急着回去了,老家那边有急事,所以想顺便把茶末带回去。

债主上了门,这可怎么办?

人家都开口了,怎能拒绝?可真把人送过去?那也不可能。虽说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可谁能保证茶末肚子里的不是他朱理的种?让他把自个的孩子妈连同孩子送给别的男人,还是个心怀怨恨不怀好意的男人,岂肯!

可如果拒绝,那显然也不明智。毕竟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还未知。

一边是前途,一边是孩子和女人,真两难也。

其实也不难,变则通,通则一切都好办了。

危急时刻,朱理到静下心来,想出了主意。

这人,他答应给宋学义带去。不过去的不光是茶末一个,而是一批。他也去,王谋谋也去。打着去回访回访,探探路,谈谈生意,叙叙友清的大虎皮,大家一起去公费旅游。

有他们在,宋学义只怕也为难不了茶末。而这样一来,他也就不必为难,也履行了把人送过去的义务,两全。

搞定了这一关,朱理只觉得人轻松了不少。这一轻松,劲一泄,感冒的头疼闹热鼻塞咳嗽就又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