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哉。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那个连爹是谁都搞不清的肉团份上,朱理真相结结实实捶她一顿。看捶不烂这坨软不留丢懒劲十足歪腻透顶的面团去。
王谋谋是舍不得捶打,但也心里憋一口气。一腔热血碰上了冷心肠的,偏他还没辙没气,这真是天降的冤孽,就是来降他的。
剩下大头,章鱼和可乐,也是怨声载道。按着往日里,跟着小太子出去那都是美差。吃喝玩乐嫖赌抽,外带捞外快,多少潇洒多少欢乐。这次却成了给个孕妇护驾保航,飞机也不能坐,空姐也不能泡,跟傻子似的钉死在动车座位上干熬八小时。天哪,人生如梦,时间如金,一寸光阴一寸金,八个小时啊亏,大发了。
横竖着一行六个人,愣没有一个人是高高兴兴出门,快快乐乐上车的。一个个都板着脸耷拉着眉毛跟讨债鬼似的上了车。
到了车厢里面,这一群讨债鬼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钱花的值啊,到底就是不一样。
宽敞,真宽敞。
偌大的一节车厢,只摆着八个座位。一边六个,一边两个。六个座位分成三排,紧靠着两扇大窗,风景无敌。而那剩下另一边两个座位更是中的战斗机,一前一后独占另一边的两扇大窗,堪为王座。
既然是王座,那自然是尊者独享。
李大头几个连同茶末还有王谋谋都很识相的把目光瞥向那六个座位,各自找寻合适的。茶末最爱占小便宜,争抢座位是小老百姓健身强体的好项目。趁着那几个还没动,她就已经一马当先冲上去,嘴里还喊。
“前面最里边的是我的,谁也别和我抢!”
谁和她抢?谁要和她抢?